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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听着完全姜初式的回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觉得活着有意义吗?”
姜初笑出声,话题的跳脱和莫名其妙的深重让她觉得有趣,又因为谢晚凝正经严肃的表情收敛起来,
“我觉得一切的意义都在于人对当下事情的感受和行动选择。”
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谢晚凝,对方却黯淡眸光,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她爱的答案,
“那如果我对当下事情选择的行动是死去呢?”
姜初顿了顿,接着又慢悠悠地说,
“那也是你的选择。”
谢晚凝彻底地垂头丧气,姜初还是因为良心劝导着,
“其实每时每刻我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任何灾难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一个‘更’字。”
谢晚凝指了指她们路过的一个水果摊贩,老板正在把西瓜切成块,倒进塑料透明盒子里,
“如果你像那个西瓜一样被人切过呢?”
姜初扭过头上下打量完好无损的谢晚凝,
“你被那样切过?”
“……应该比那轻一点。”
姜初蹙眉,她拽停谢晚凝,
“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谢晚凝的手臂被姜初握住,女人的手竟意外冰凉,触感在稍稍燥热的夜里给谢晚凝渡着舒适,她烦躁激进的心被冷得平静片刻,谢晚凝斟酌着词句,半晌开口道,
“如果一个人在你身上慢慢地刮开一刀又一刀,你会怎么办,你做梦都是那种感觉,你会怎么办?”
谢晚凝说出口还觉得不知足,便用几天没来及修剪的指甲在姜初伸出的小臂上,缓慢地划拉着,眼神迷蒙地望着对面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