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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就在京南大学里当老师,消息渠道到底是比林素汐多些,颜芝因着刘诗雅,没法搬到孙璟那儿的原因她也清楚……
总不能是刘诗雅逼着颜芝把论文“送”给了李敖。
刘诗雅那样高门户培养出来的心高气傲的人,还瞧不上与李敖这种纨绔子弟为伍。
颜芝跟孙璟之外的男生说句话,都不敢正面看人,只能是李敖找上了她,用的什么理由呢?
沈潋滟低垂了眼睑,依旧藏不住微闪的眸光。
得再多想想了。
一段没有血缘相连的男女关系:情人、朋友、死对头……
她忽而想起上课铃响的时候,李敖与她起的争执。
仲景来电话的那堂课之前,李敖同周围的朋友聊到了女寝的那桩“灭门案”,大言不惭地放话:“孔子都说了,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现在多的是男女对立的事,沈潋滟本不可以不与一个学生争执,但不知为何,想到话里意有所指颜芝,她莫名其妙地就回了话。
“那么多说法,你偏偏挑了个最没涵养的解释。”
若按朱熹的解释,由家院上升到治国,女子便译为“家里的妾室”;更普遍的翻译,译为“恃宠者”;倘若结合时代背景,还有种说法孔子批判卫灵公风流成性,女子便是“生性放荡的女子”。
无论哪种,都不是李敖嘴里那么简单的低级话。
她神色淡漠得同简单的学术辩论般,与李敖单方面争辩,不难看出,他眼底的羞耻和不服气,不单单是对老师那么简单。
李敖该是想到了颜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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