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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向她发难的是礼部尚书周琦:“上天有好生之德,为人母是上天的恩赐。也是女子的天职,女子不以相夫教子为本,反而以女学为重,实乃本末倒置。”
这话就是既骂了要办女学的唐幼清,又骂了要上女学的那些女子。
唐幼清不紧不慢地回道:“知书方能达礼,女子读女学不是要放弃相夫教子,恰恰相反,读女学是为了更好的相夫教子。”
第二个发难的是掌教学的高教谕,庠序里浸泡了大半辈子的人,说出来的话让人嗤之以鼻:“求书问道是你个人的选择,你把这种私癖,广施于天下女子,这是强加于人。”
“高教谕误会了,我并非强制要求天下所有女子读女学。女学的创办是为了给想要读书的女子一个机会,给不想读书的女子一个言传身教的氛围。有女学,可以有不喜求学的女子,没有女学,却会有很多无学可读的女子。”唐幼清依然是先施礼后回话,怡然自得,方寸不乱,“何况女子为学,可以让她们更好的理解父兄亲友的思想心境,可以更好的畅谈言欢。”
“你,伶牙俐齿!”对比唐幼清的从容不迫,主张不办女学的各位大人辩的脸红脖子粗,当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荒唐!男女有别,何来畅谈一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知是谁,看高教谕接不上,急匆匆就开了口,连规则都不顾了。
接下来的情况极度混乱,谁也不去管酒器停在了何处,有能辩倒唐幼清的人只管上就是了。众说纷纭,当真成了群战。
他们说什么宋伊一点儿也听不懂,她只是看那些人咄咄逼人的样子,感到非常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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