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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夫人酒醉,我自作主张把夫人留了下来。屋子小,只有这一张床,不得已让夫人与我抵足而眠,是我的不是了。”一番话说的得体又漂亮,只是带着淡淡的疏离,仿佛昨夜把宋知声抱在怀中安慰的人不是她一样。
宋知声察觉出那份疏离,更觉“不得已”那三字十分刺耳。
不过她不屑于质问什么,也没有那个可以质问的身份。
早先的一丝旖旎早就不见了,她下床整理好着装,临走前淡淡地看了唐幼清一眼,看她也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就走了。
她一贯如此,争执在她看来是稚子小童才会做的事情,昨夜已经有些逾矩,点到为止是她与唐幼清的默契。
唐幼清的手紧了又松,直到宋知声不见了身影,她才恍然发现手中的床褥已经被抓的不成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