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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涼亭走個過場,就反身回來。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小姐跟先生斷情的!
她看不上左子涵,左子涵更配不上小姐,唯有像先生那般男子,才能配的上她家小姐。
她一定會找到機會讓小姐跟先生在一起,哪怕是將來自己被小姐趕出上官府也在所不惜。
如雪反身回來時,見小姐和左子涵都沒注意到她,她便悄悄潛回自己房中把門關上,然後才把袖中長簫拿出,小心藏進她的衣櫃底層。
想著下次出門,一定要買個特定長匣回來。
等她藏好東西,又悄然躲藏兩人視線離開、去往前院幫襯。
……
上官雲月走到浴桶邊,親自試過水溫,溫度適合她沐浴。
但不適合左子涵,她猶記那次客棧,左子涵很怕燙,現在也隻能等水在涼透些再叫她。
時間過去接近半個時辰,上官雲月才走出室內、叫醒已靠牆入睡的左子涵。
“左子涵起來沐浴了,沐浴完,你便到榻上去睡。”
左子涵迷糊睜開眼,渾身乏力的向上官雲月伸出手,說:“雲月,你能扶我起來嗎?”她現在真沒多餘氣力自己起身。
看著左子涵虛脫蒼白的臉色,上官雲月最終彎腰把她打橫抱起。
然後,把她放在浴桶邊緣靠站著,才著手為她寬衣。
雖早有被雲月看過身體,左子涵這會還是難掩眼中羞怯,看著她一點點除去自己全身衣服。
她也不隻是酒精作用,還是因為別的,身體竟在雲月手指無意觸碰下、起了難言的酥麻感。
上官雲月始終目不斜視為左子涵寬衣,等為她除卻全身衣服,又扶她跨進浴桶內坐下。
在上官府休養三個多月的左子涵,身上本有的新傷,早已不複存在。獨留下當初倉促處理傷口時、留下的傷痕印記、以及陳年舊疤。也許這些傷痕、將來都要伴隨左子涵一生。
上官雲月麵無表情的拿起浴桶中布巾為她擦拭身體,左子涵扭捏的坐在浴桶中,始終漲紅著一張臉。
她幾欲開口說:“我可以自己洗。”
可是被雲月親自伺候著沐浴,她又覺得很享受。也難得雲月願放下身段伺候她,這麽難得的機會,她不想就此放棄。
安逸享受的同時,她腦子裏一直回蕩著如雪那些話。
想到自己不久之後要被休,雲月要跟別人終成眷屬,她就覺得無比失落和難受。
想到這些,她就有些情緒失控。她忽抓住上官雲月伸到鎖骨前的玉手,同時轉身看向神情淡漠的她。
她蓄滿水霧的眸子、直直望進她黑瞳眼眸,想從她淡漠的眼眸裏看到、哪怕一丁點她對自己有情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