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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雲月抱著她放到榻上,準備去幫她撿起,被她扔的滿地衣裳。
脖頸卻被左子涵死死抱著不放,她隻得彎腰,兩手撐著床榻,半俯身在她身上,聽她癡語說:“你躺下陪我可好?我好冷。”還把身體更加緊貼靠在自己懷裏。
上官雲月皺眉:她這是怎麽了?怎的這話聽起來怪怪的?還是她把我當成左天翔?
看著如此夢語祈求的左子涵,上官雲月最終軟下心,抱著她躺在榻上。
感受到有人抱著自己入眠,迷糊中的左子涵已經記不清身邊人是上官雲月,隻以為是母親的懷抱,在她懷裏拱了拱,便安心入眠。
看著進入夢鄉的左子涵,上官雲月是怎麽都無法入眠,被壓著的手臂已經麻得逐漸沒有知覺。
到得三更天,左子涵發起高燒,一直夢囈連連:“天翔……天翔……我好冷,好冷……母親……不要傷害我母親……不要傷害她!不要!”
上官雲月被她折騰的想要閉眼假寐都不成,因為懷裏人兒時而揪著她的衣襟哭泣,時而無助低訴。
叫的最多得是左天翔,其次是她母親。
到最後,那人兒靠在她懷裏蹭著腦袋,嘴角掛著笑意說:“雲月,你真的壞透了。”
這話之後,她便沒在胡話連篇,而恬靜得進入夢鄉,不知是不是做著美夢,她原本緊皺的眉,也隨之舒展。
上官雲月無語看著她,五更天雞鳴響起。
她實在是躺不下去,伸手一探左子涵額頭,直覺燙手,若在不請大夫給她診治,她真怕她的腦袋會就此燒壞。
上官雲月躡手躡腳起身,把左子涵從自己懷裏弄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