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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向姜毓脚边圈住的的铁索,上面已经沾满了厚重的血痂,与脚腕的血肉快要融合在一起,红白褐紫一片。
风弦眼泪都控制不住,一个劲地往下落。
姜毓忙安慰道,“你怎么哭了?没事,一点都不疼的。”
风弦没说话,出去寻了木盆和水来,用手绢沾着水一点点将凝固的血痂融掉,再从衣襟上撕下干净的一块包住姜毓一双纤细残破的脚腕。
转眼已到午后,柳霄学琴的时间要到了。
“我明日一早便来,到时候给你带你最喜欢的桂花露桃酥。”风弦脱下外衣,披在姜毓瘦弱的肩膀上。
姜毓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要桂花露桃酥,我想听我父君唱过的歌,是绥沧那边特有的曲调,风弦,你能唱给我听听吗?”
风弦在苍梧山上学琴时,伯琴就教导过很多地方的曲调和歌谣,那种经过时光洗涤沉淀依旧闪耀的歌曲,会比新兴的曲调更加富有shén • yùn。
她当然也会涉猎绥沧的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