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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渚凭着跟女尼们日渐熟稔的关系,成功地混成了白衣庵的编外人员,她们谈及一些话题时也不再避着她。
这不,她们唠着唠着就提到了夏馆,然后又提到了池不故。
通过女尼之口,洲渚对池不故的过去,总算有了更深的认识。
五年前,御史中丞池仪弹劾当朝宰相洲赫结党营私、侵吞民田、纵子伤人等十几条罪过,得罪了洲赫,反被安了个“谋划易储”的罪名,给流放至南康州来编管。
池不故时年十三,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女孩。
知道池家之事的人都说,她的年纪这么小,完全可以留在汴京,没必要跟来南康州——朝廷律令,除非是犯了需要杀头的大罪,否则罪不及家人。
顺带一提,池仪在获罪流放之前,便预感自己将会出事,于是和妻子张氏和离了。
之后,张氏改嫁给云州防御使。
池不故的继父虽然是位武将,但如今北边战事频繁,朝廷对他多有倚重。她当初若是随其母生活,至今依旧能在汴京当她的官家千金。
可大家都说,她真不愧是池仪之女,性子如她老子一般倔——即便汴京距离南康州有三千多里路,流放之路艰辛险阻,可她依旧坚定地选择了追随其父。
虽一路上吃了不少苦,但初到南康州的池不故并没有现在这般清冷寡言。
她跟同龄的孩子一样,受伤了会哭鼻子,疼了也会叫唤,不过她从不在人前表现出来,只会悄悄地找尽休师太讨些药物回去自个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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