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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痛的伤永远被藏的最深,外壳瞧不出一丝端倪。
比如她妈跟人走的时候,她没哭。
比如辛雷去世的时候,她也没哭。弦驻付
她从十八岁就开始抽烟了,不当着辛木的面,站在窄窄的长街口,指间夹着一支烟,老式路灯的灯光铺洒下来,把她的影子映得很清楚,边缘又涂得很模糊。她微微勾着头,另一只空荡荡的手插进牛仔裤口袋里,拈着内衬反复的搅,黑色球鞋的鞋尖,反复拨弄着路面圆圆的一颗小石子。
那时她的面庞比现在更青稚些。深夜旧旧的窄街不常有人走动,偶有人路过,大概她太年轻,奇怪的扫她一眼。
她还未像后来一样套好漠然的外壳,眼神很直接的,朝对方扫视过去,不笑。
一双眸子亮得太黑白分明,每每这时,对方总会下意识避开她视线。
她抽烟不是为了排遣,而是为了刺激,为了不麻木。
当巨大的悲伤笼罩下来,她不允许自己哭,也不允许自己笑,一切情绪都被摒弃。
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麻木。当人连那般浩瀚的悲伤都感觉不到,好似也不能感受到生活的任何了,就麻木的扛着,无论它压过来一座山或落下来一粒灰。
所以唯有抽烟。
当那凛冽的感觉一路刺入肺腔,像一把刀割开了过分狭窄的气管,能令人的呼吸顺畅那么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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