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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心疼她,每次她受到伤害我都只能看她忍受着巨大痛苦。
“他醉成那样,一定不是有意的,不怪他。”她自己委屈的要命还安慰我,拥有沈槿这样的老婆他凭什么不珍惜啊!我要是他看见沈槿哭我会立刻原谅沈槿的。
“你就借这次宣泄生活和工作的不满吧,我陪着你,不丢人的。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那群男生这样了。你跟人家局长儿子碰不就是鸡蛋碰石头嘛!下次别管了。”我说。
“怎么可能不管嘛!我选择了这个职业就注定不能放弃任何一个人的。”
她被学生气得哭了一场仍坚守着初心。我不理解的同时也被她的执着打动。
“在我面前都哭几次啦,还笑话我?没想到我们沈沈还是哭包呢。你这么大个人了,哭两下算了啊,你在卫生间里都知道节约用水,你这眼泪不是水啊,不值钱啊?再哭去非洲供水算了。”
沈槿被我这话逗笑,哭的时候笑出来很没面子,她就用手捂住脸。
“不许跟别人说我哭了。”
“立夏也不行吗?”
“不行。”
“我网上冲浪时候看见,女人生气会得癌症,什么ru腺癌子宫癌的,别生气了,身体是自己的,你要是气死了我怎么办?”
“盼我点好,我不哭也不气了。你回去叫同学把卷子写了,要不又耽误时间了。”我得意洋洋的说到,“你走了皇甫就组织纪律了,然后我就叫他们先写那个卷子,我把你哄回来。”
沈槿长长地叹了口气,“晚上还要答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下雪,下晚自习我送你回去吧。”
我们都想逃离压抑窒息的家,可总是要硬着头皮回去迎接鸡毛蒜皮的痛击。在家的屋檐下呈现着最真实最绝望的自己,我们彼此是背叛世界离家出走的最合适旅伴,又被道德法律义务束缚于亲情的囚笼。
我们静默着不说话,知晓对方一切秘密的感觉神秘而沉重。
回到班级,同学们都在做题,只有孔哥吊儿郎当的四处看,见我回来了还问:“你没哄回来啊,你也就这点本事嘛!”
“你犯的错我来承担已经很离谱了,你还叭叭的说什么呢?”我并不像沈槿一样有顾虑,“你怎么不去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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