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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一动闪过额头,没了病弱倒是有了几分公主的模样,阮倾竹转头去看窗外,寻不见蛙鸣而来的方向,夜黑搂起了几丝凄凉,这院内连灯笼都没有。
这世间疾苦哪怕是在宫阙中也…遍布,阮倾竹应着陈亦夭的话,“若我儿时有你的天赋,阿娘也…不会时常赐我戒尺了。”阮倾竹话罢转头看着陈亦夭,她并不会因为如今是朋友而不恭谦。
陈亦夭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今日阮倾竹时常走神…,她小心…问:“你可是在担心…春酲送牌子到永宁殿?”
因在宫里活得卑微才造就了陈亦夭敏感的性子,而阮倾竹的担心…她也…是尽收眼底。
“我阿娘不日便会抵达赤临。”阮倾竹木然地说,“或许阿娘会为了我违抗圣命,但是我不能让整个颍南都因此而淡出世间。”
陈亦夭想想说:“若是在你阿娘来前,有人…问陛下…要了婚书,你就可以不用再入宫。”
陛下…的圣旨刚送出,浔州到赤临怎么也…得十天半月,阮倾竹阿娘身子近年弱,要入宫更…是得耽误些时日。
不过这婚书也…不是谁想要皇帝便能给的,正如当…初她选择时酒,是一个道理。
“小孟后能为孟家入宫为后,将此生断在宫里。我想,阿娘说的大义,以贯存世家荣誉而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阮倾竹其…实到现在仍旧觉得有转机。
时酒已经当…着皇帝的面说了此生不娶不嫁,这婚书自然是不能再要。
陈亦夭问:“能逃吗?”
阮倾竹并没有诧异之…色,她缓缓看向陈亦夭,眼眸停着烛火,“若是逃了,那便是牵连了整个颍南。”她边说边提着裙摆站起了身。
陈亦夭紧跟上脱口而出说:“找画师吧,她有办法的。”
阮倾竹猛然转头看向陈亦夭,眉头微微往中间而去,不知陈亦夭为何…信时酒。
“我锁在这小院里,一隔之…墙不知宫中事,但这画师武艺高强在天下…文人…中尚且有分量。”陈亦夭说,“连金缕卫萧骞她都能瞒过,又何…况这点事情…呢?”
陈亦夭说到了点子上,阮倾竹近几日都没想明白,到底时酒是用了什么办法才逃了此劫,还是说那夜真的是自己没有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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