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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时酒要的并不是这些,她要的是虫蚁互斗,陈恪可不能在此刻赢了,所以这事儿必须往下查。
仵作怎么说都是陈恪说了算,太后不出面质疑,明显是知道这些事早就安排好了。
阮倾竹收了匕首塞进袖子里,匕首还是时酒给她的那把,她一直带在身上,除了入后宫会摘下以外。
这件事她现在也只能置身世外,若是深究她可能也会落到这陷阱中,时酒既然能知道这毒有问题,那便是谁揪着这条走,那谁便会入圈套,因为做戏的人是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
阮倾竹点点头,才发现时酒靠着她很近,她伸手推开她,颔首往回走。
“阮倾竹。”时酒将地上的宫灯捡起来,宫灯已经灭了,能看清对方全然凭借着月光。
阮倾竹转头望着她,时酒渐渐走近,问:“你能试着说话吗?”她打听过阮倾竹为何患了哑疾。
这像是心病导致的不能发声,阮倾竹摇头,儿时也寻过天下不少医师,终是无果。
当她见前方黑得一眼望不到头,那宫灯也没了用处,阮倾竹犹豫着没有提步子,时酒把宫灯给她然后背身朝着反方向而去,“走了。”
阮倾竹拉住她的衣裳,时酒侧头看着她,调侃说:“白日见你胆子挺大,没想到你怕黑。”
这像是说到了阮倾竹心坎里,她五岁那年患了哑疾便是这么来的,被什么给吓到了她现在也忘了,但自打那时起,她便怕黑,夜里灯烛都未熄过。
“走吧。”时酒不如往常那般冷淡,阮倾竹算是个规矩的,也没将玉佩的事儿说出去,不过她始终不了解阮倾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第17章宁为玉碎(一)
乾明宫外树影晃动,这是唯一不用扯下红灯的地儿,三王妃一死宫里死气沉沉,静夜之下,阶梯寒凉。
孟素商的凤袍受了湿气,尾端浸在水渍里,凤钗险些挂不住头发,她跪得端正,即使冷风拂过发梢也只是眸中染雾,绝不会失了分寸。
萧骞从皇帝宫里出来,平时皇帝办政务也在此处,御书房貌似还是成了太后的地儿。
他睨着孟素商,仅一瞬又低首到旁侧,小声说:“皇后娘娘莫要再跪了,陛下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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