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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调动闻台的军队,闻台开有户市胡商往来,况且兵将系数都镇守在关口。
宫巷荡起一阵铠甲碰撞的声音,那小太监也喘过了气儿,弓着身子道:“二小姐请。”
阮倾竹没看他转身朝着那束红梅走去,梅香未曾四溢留宫墙,倒叫污雪钻空入了堵了墙角。
她停在红梅下仰头望去,寒冬不凋不退娇的傲色,怕是这深宫唯有的骨气。
小太监瞄一眼解释说:“这是五公主的住处,公主生母赵才人当年种下的,别瞧着此处和二小姐您的殿不远,但您的永宁殿可是烬欢公主居住过的,有位分公主住的怎和才人留下的旧居一样。”
话里挑着安慰,小太监是个机灵的,怕阮倾竹多想还不忘捧上几句。
阮倾竹对宫里的皇子公主不熟,瞧着院墙脏旧,才人位分不高生下的又是个女儿,在宫里定是受人欺的。
小太监又说:“五公主常年病着,安排到此处居住,也是为了避免后宫的贵人们沾染上肺痨。”
阮倾竹记得来时,母亲说道过宫中皇子公主们的情况,仁宗帝五公主,无封号常年病在床榻上,殿中的奶娘早年也是染了肺痨而死。
之后没有奴才愿意过来伺候,放在偏殿里自生自灭,没人会在意到。
阮倾竹刚提上步子,却闻得院墙内有声音,像是男子嗤笑声。那声儿让人不寒而栗,听着汗毛竖起。
“二小姐别瞧了,五公主这儿向来便是如此。”小太监观察着阮倾竹的神色。
阮倾竹别过头,却又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她下意识往殿门内看去,殿门半掩,门框上带着淤泥,小院没有清扫,刚别过头,又听到一声惨叫。
阮倾竹往里瞧去,一薄衣女子从院正中的大门内慌张跑出来,凌乱的散发瞧不见五官,那慌张的眸子从发丝中扑出来。
身形能看出高她许多,五公主的个子在宫里高出寻常女子,虽然时酒也高她半头,但是五公主比时酒还要高。
阮倾竹瞧着那粉色襦裙被撕了半块,于是提裙入了屋子,五公主瞬间躲闪到她的身后,紧攥着她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