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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为什么不在原地将这群人解决,寒风刮过面颊,留了泪痕的地方生疼。
“起来吧,女夫子的尸首我派人送回浔州,你先入宫。”阮临熙站在她身后蹲身扶她。
阮倾竹哽咽地擦拭了眼泪点头,她抽回手行了礼,即使非亲兄,也终归是她的堂兄。
她来时坐的马车被打理干净了,阮倾竹提裙上车前又往回看了一眼,钻进马车后,她才从裙摆下撕了白衬叠成花,簪在头上。
阮临熙见她上了车,摆手道:“刺客尸体带回去。”
“将军,今儿女画师奉了陛下的令,出来采雪景,也在山间。”旁侧的副将忽而想起这事儿。
阮临熙眉头一蹙,说:“怎么不早说,陛下的令……”他思考着其中的事情,“抓起来,直接送往昭狱。”
宫里就时酒一个女画师,提到这名阮临熙自然记得是谁,时酒在宫中受得文臣敬仰,大家口中的奇才,九岁便入了宫成了唯一的女画师。
偏偏就是这样两袖清风的人才容易被人拉来做垫背的,他下意识看向马车,“此事不要声张,有人要她背锅,你先回去将此事禀报太师。”
小卒应声退了下去,这天飘了雪,荡着涤尘,洗不尽污浊的赤临又融了一宫人。
第2章珠帘垂影(一)
广寒月,玄武大道一辆马车碾过冰渣,白花系顶车铃缥缈荡在宫巷。
四角扬起的白绫和琼枝雪融在了一处,盖住了朱色宫墙唯一的喜色。
马车不在高门前停留直接驶到了内宫门外,内门外早已站着一群打哆嗦的太监,今日的皇宫热闹,都知今日这文坛世家阮二小姐入宫。
车轱辘声渐停,阮倾竹掀开车幔,她头戴白花,低着身子,那双黑眸含着泪瞧看四下。
“阮二小姐受惊了。”老太监一步上前眉头带愁抬眼瞧了她一番。
阮倾竹听了声儿才注意到,那太监戴着绒帽,宦服上带了补子,是有身份的人。
她微微点头示意手轻搭在太监臂膀上下了车,从阮临熙送她到皇宫,路上因为诵经耽误了几日。
冬日的赤临马车难以在城中行,大雪恨不得盖过宫墙,将这腐朽埋于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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