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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春烦死。
差不多到上班的时间,韵春索性下床,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卧室门边有个沙发,被韵春用来堆放衣服。韵春没注意到的是,在她路过沙发时蹭到了一件衣服,可那衣服在掉落的途中,忽然顿住了。
就好像有人靠坐在沙发,衣服被卡在了沙发和人之间。
等到外面关门声响起,韵春的脚步从门外渐渐消失,被卡住的衣服随之滑落在了沙发。
后又像被人拎起,凭空飘到了半空,落回了原先位置。
第4章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那股诡异氛围非但没有消失,且在昨晚,韵春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女人。
梦里女人还是会对她做那样的事:亲她,抱她,撩的她情|欲高涨之际,有意折磨她似的,到最后一步停下。
对方除了呼吸和几个语气词,依旧没说出过一个能听清她声音的字。
韵春便还当她是个哑巴,最后放弃了让她开口。
她在离开前一如之前,用牙齿磨咬着韵春的耳垂或者锁骨,为的是在韵春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所有的步骤都与前几次一样,套路规范到让韵春觉得女人这是在例行一种迫不得已的形式。
当舔唇时再也尝不到那股石榴汁甜,韵春睫毛潸潸睁开,梦就此结束。
韵春瘫软在床,低喘着气缓了两分钟,紊乱的心跳渐渐平稳后,她才起身,又一次拎着湿哒哒的内裤走进了卫生间。
她弯腰,用凉水洗脸。
丝丝涟涟的沁凉,缓缓地驱走身体里被勾起的燥火。
韵春发烫到泛着绯红的脸得到缓解,关掉水龙头,韵春抬头看向镜子。大高个子弯在小小的盥洗池前,怎么看也有些可怜,但此刻更让韵春可怜自己的是,她眼底的黑青比上次还要重。
就像是阳气被吸光了。
可奇怪的是,她只有眼底的黑青异常,别的没什么感觉,反而精神头很足,一点困意都没有。
这让韵春感到恢诡。
她每天凌晨三点下班,回到家差不多四点。像现在,做完梦醒来是六点,就睡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还不是那种深度睡眠,做的梦刺|激得像是现实中发生的一样,就这样她醒来还精神奕奕的……
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