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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桐月本来就没打算吃这些东西,让杜笛风垫垫肚子倒也无所谓。
但她却不疾不徐地伸出两根葱指,将盛放着食物的大叶片往后一拉,随后漆黑的深眸幽幽地扫了他一眼,凉凉道:“不能。”
杜笛风:???
本以为奚桐月不会拒绝他的杜笛风,生生顿住了虎口夺食的手。
随后,他一脸委屈地退到了迟霍的身旁,准备让他出面去拿点吃的东西来。
可迟霍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看见他朝着自己挤眉弄眼地使眼色。
杜笛风一张脸都快挤变形了,却见迟霍压根就没注意他,气得刚刚好转的香肠嘴又隐隐开始犯疼。
他不知道奚桐月为什么故意不给他吃东西,但碍于前几年被奚桐月修理过的阴影,他不敢说,也不敢问。
可肚子已经在深深抗议了,杜笛风一低头,正准备给肚子说点好话,让它再坚持一会儿。
一转眼,却看到宋归鸦脚边放着一陶罐ru白色的液体,像是米粥之类的东西。
于是,他趁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暗搓搓地挪到她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捞走了那只陶罐。
放在鼻尖一闻才发现,原来是米酒。
不过聊胜于无。
米酒没什么度数,又是粮食酿造的,解解渴也好。
这么一想,杜笛风便直接拎起陶罐吨吨喝了起来。
一分钟不到,半罐米酒下去,肚子里有了东西,杜笛风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只是,当他放下陶罐的一瞬间,发现五双眼睛正难以言喻地盯着他看。
杜笛风:“我就喝一点垫垫肚子,怎么了?”
话音落下,他还打出一个响亮的酒嗝儿。
迟霍神色复杂地问道:“好喝吗?”
杜笛风:“挺好喝的,甜丝丝的。”
“好喝就行。”迟霍拍了拍他的肩膀,终究还是放弃了告诉他真相的想法。
杜笛风:?
可杜笛风见他这样,登时好奇心大发,追问道:“什么情况,你有事说事,这是什么表情?”
见他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迟霍被逼无奈,只好说道:“你喝的这个,是原始部落特有的口嚼酒。”
杜笛风:“什么意思?”
迟霍:“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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