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页(4/4)
曲礼在打趣她,羞得关西白嘴上不住地喊阿妈,原地跺脚作生气状,逗得曲礼又是一阵大笑。
看着手里空空如也,我只好转身去拿了两捆背上,听着这娘俩聊天,都是些很家常的话,比如明天是阴天还是晴天,哪只牦牛要下崽了,栅栏坏了一个角得修一修,诸如此类,平实祥和,让人安心。
来来回回背了好几趟,这干草才算搬完,牛羊低头吃得香甜,不时叫唤两声。
关西白脸上滴着汗水,我拿着手帕替她揩去,她低声道谢接过,便快步走到曲礼身边,有意和我拉开了距离。
洛桑见了哈哈大笑,大概在笑我大献殷勤,还失败了。
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摇摇头甩掉这莫名的念头,也跟着进了黑皮毛毡房。
里头点着灯,火盆里燃烧着干牛粪,曲礼旁边摆着许多木碗勺子,正在煮东西,香味从锅里跑出来,充分调动了人的食欲,只是看上去油乎乎的。洛桑则坐在关西白身边,看她手捻着五颜六色的线,慢慢编织着什么东西,神情肃穆,虔诚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