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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高强度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可一到夜里还是会想起任冬至,一想到这辈子都不会再遇见她,心脏就空得像无底洞一样。
她企图借助酒精让自己出现幻觉,但却没有任何作用,除了身体难受,根本看不见任冬至的影子。
墓园里实在是太冷了,靳贺没忍住跺了跺脚,余光忽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他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朝着白影那边转头,四周除了灯光照亮的墓碑,再没有其他白色的事物。
祝慈是喝了点小酒,但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拎着酒瓶起身:“辛苦你这么晚还跑一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靳贺脑子里闪过一句很俗套的台词,嘴角抽搐,忙说:“不用报答,现在回家吗?我载你一程?”
祝慈点点头,她明天还要上班。
从靳贺身边路过的时候身上莫名一阵凉意,祝慈眉头微皱,疑惑地往靳贺身后看去,一抹淡淡的虚影一晃而过。
“……”这地方还真有脏东西。
也幸好靳贺阳刚之气比较重,那玩意儿近不了他的身。
祝慈就不一样了,她的身体在这几年损耗很大,要完全恢复估计还得要不少时间。
至于她现在为什么能够安然无事,大概是因为……
她握紧胸前垂挂着的水玉,牙关紧了紧。
任冬至应该还在她身边吧,或许只是她无法触摸无法看见而已。
她要是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会不会很失望。
靳贺往前走了几步没等到她跟上来,不由得停下来等她,询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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