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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祝慈没去在意过,唯一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梦到任冬至了。
虽然每一次梦到她的时候她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梦到她?
祝慈脑海中猛地冒出这个想法,她认真思考了几分钟,最后冷静地得出结论——不太合理,但可以实施。
如果任冬至知道她这样瞎折腾自己的身体,一定想提着她的衣领把她脑子里的水给晃荡干净。
作为实施能力强的实干派,祝慈下了班便直奔酒庄,刚拐进热闹的街道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祝慈?”
祝慈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可不耳熟么,叫她的人正是任冬至的发小——洛洛。
洛洛在任冬至意外身亡的第二年就出国留学去了,这些年她们便再也没有联系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
洛洛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与前几年判若两人,倒是祝慈几年过去了,还是戴着她那副又土又普通的黑色眼镜。
洛洛红唇微翘:“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这是去做什么?”
祝慈舔了下唇,说:“买酒。”
洛洛震惊地睁大双眼,“买、买酒?你?”
不明白她的反应怎么这么大,祝慈无言,低头去看导航,导航显示酒庄就在前边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