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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站了两名婢女见萧晏清进来,急忙行礼,萧晏清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进屋,裴安躺在床上,脸色白的吓人,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她怎么了?”萧晏清唤来府医。
“启禀殿下,驸马她......”府医吞吞吐吐,他刚才给驸马诊脉,明显诊出驸马脉象非男子,只是......
他战战兢兢看了萧晏清一眼,垂头不敢往下说。
“她怎么了?快说!”萧晏清沉着脸。
“驸马,她、她受了风寒,加之过量饮酒......”
萧晏清视线落在裴安被包扎起来的左手,“怎么回事?”心里怒气达到顶点。
“臣、臣、臣猜测,驸马为了保持清醒,手掌、手掌被钝器所伤。”
保持清醒?
萧晏清心里一疼,想到大殿之上,她一杯接一杯喝时,自己竟然毫无所动,明明感觉出不对劲,非要忽略装作视而不见。
她明明可以拒绝,却为了能让自己少喝,一杯接一杯喝,那些大臣不敢灌自己喝酒,却敢灌她的驸马。
萧晏清眼眶微红,“你先下去。”
府医刚要起身,“等等,知道该怎么说吧?”
“是、是,臣明白,臣一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半个字也不会多说。”
萧晏清挥手,府医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退出房间,将门从外面关上。
房间里瞬间安静,萧晏清坐在床沿上,抚上她的眉眼,喃喃:“她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不顾自己安危,哪怕守着这个她再也不会回来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