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梦里不知身是客(2/4)
王生风本该是2026年隔壁省一所中学的语文教师,过着平淡寡味而又无可奈何的生活、年过四旬基本算是一事无成,庆幸的是家庭和睦、儿女双全。
“我不是在去见哥哥的路上吗,阴风一阵我就回到了三十年前?”心里纳闷,“是哪路神仙这么勤快呀,是自己的不甘咒骂引起了上帝的同情,还是观音菩萨、王母娘娘、老母奶奶显灵了……?或者就是喝了点酒做梦?”重复了十多天的问题再次盘旋在他脑海。
王生风回家把母羊赶回圈里,小羊羔自己就会挨着羊妈妈趴好的。妈妈早就给弄好了饭菜,但是她是来不及吃的,还有猪要喂,鸡要拦,狗要栓……一个女人操持一个家,里里外外真是太难啦!
农民连下雨天都要急急忙忙穿好水鞋戴上斗笠去地里查看排水情况。基本上等妈妈吃饭的时候就是冷菜了,她总是随便对付一口,甚至一只手里拿着煎饼,另一手还要干活。
跟妈妈打了个招呼,简单啃了两个煎饼的王生风光膀子躺在东屋硬邦邦的床上,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一床被单,高粱杆编织的席子又粗又硬,睡一觉就实现了孟郊的“席上印病纹”理想。
下午在山上小水库泡了半天的麻杆身体,排骨凸显,黑中透亮,以前四十岁中年人的腰膝酸痛,浑圆肚皮都似乎杳无踪迹。
电视、电脑、电话……他们家什么都没得的,街上偶有邻居乘凉时聊天的声音,搞不明白是真是梦的王生风胡思乱想一阵就浅浅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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