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流,嫉恶如仇(3/4)
风都躲外婆家里去了,树上连只飞禽走兽都没有,更别说平日里跳广场舞的大妈,下象棋的大爷。
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要你亡,你不得不亡。
三个小混混拿着棒球棍把她围在墙角。
多少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浮夸。四男对一女,还是束手无策,孤立无援的小女子?
他们没有像hēi • shè • huì一样凶神恶煞的让她交出钱财。就是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领头的一红毛在打电话,时不时的看向她。
这种感觉像被qiāng • jué的犯人被开了十几次的空枪,煎熬!像死刑犯注射时找不到血管还被扎了十几次一样,惊恐!
陈佳实在想不通,自己一个学生每天两点一线的,怎么就被hēi • shè • huì给盯上了?
为钱?
为财?
为色?
想起电影里被人先奸后,掏空器官,最后抛尸野外!
血淋淋的,面目全非。
想起新闻里被拐卖山沟沟里的花季少女。卖给四五十岁的老头,关在猪棚牛栏中。伸手不见五指,给人传宗接代。但凡有跑的想法就直接砍断双腿,苟延残喘的悲惨一生。
越想越慌。
她才十八岁,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大千世界,就要命赴黄泉了吗?
想不到自己一生善良,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却落个英年早逝,还是遇难在家门口。
她颤抖着试问小混混:“你们要干嘛?”
她的脚是软的,心是慌的。要不是背靠着墙,她几乎要瘫坐地上。惨白的脸颊豆大的汗珠,像雨过春笋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往外冒。心脏快要跳到嗓门口,要炸裂,要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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