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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央屈起双腿,抱着手把头靠在膝盖上,侧头看着他。他对她笑,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那好像是不到二十岁的沈亦,穿着浅蓝色的卫衣。
她微微皱眉,她认识沈亦时二十二岁,他二十四。除了晨跑,沈亦不常穿卫衣,也从没教过自己数学题。不知为何,她觉得比起梦境,脑海里的一切倒更像是回忆。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
裴央睁开眼,见空姐正推着车过来,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喝的。裴央要了杯冰水。接过杯子和纸巾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左手在微微发颤。
握着冰水杯的指尖渐渐潮湿。她呆了一会儿,眨了眨眼,弯腰从前座底下的书包里掏出钱包,从里头抽出那天在机场收下的名片。
靳校。
只有一个手机号,估摸着也是WX号吧。点开手机屏幕,她才想起飞机上并没有信号,把名片插回钱包里去了。
快要过年的时候,胥紫英带来一个坏消息。因为监狱轮守人员没有及时对接,裴长宇错过了第一次保释听证会。
“......爸爸就眼巴巴地从凌晨五点半等到上午九点半,问了三个看守,都说没听说什么他的听证会,完全不搭理他……”胥紫英在电话上义愤填膺道:“我真是服了这些个私营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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