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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师们估计也意识到了什么，但目光还是集中在舞台上的，倒计时过了大概30秒，观众席开始有了一些骚动，而秦思慕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她在做什么？”

“她把鞋子脱掉了……”

裙子本来就长，脱掉鞋子之后裙摆有一段是拖在地上的。秦思慕的个子高，人又瘦，显得十分苗条精细，她的头发挽在身后，凌乱美。

舞台本来就是暗色的，只给了她一束追光，而此刻的秦思慕仿佛融入了夜的环境之中，她赤脚踩在地面上，闭着眼睛在心里默数着接拍。

其他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个姑娘下一步的行动，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唱出了第一句歌词。

“随星光，流浪迁徙……”

陶函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随即松懈下来，继而欣慰地笑了。而唐晶“咦”了一声，随即看了眼其他导师，尤梦生惊讶、陶函含笑，她也无奈地笑笑，不说话了。

秦思慕改了歌。

这是个很聪明的做法。她将原本摇滚带朋克风格的暗黑味道的劲歌改成了这首抒情慢歌，反而更适合这种环境清唱。并且，秦思慕本身有鼻音和声加持，听起来就像有人在轻哼。

连陶函都有些意外，她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虽是慢歌，可这首歌的技巧性唱法却一个都不少，尤其是高音部分可以用惊艳来形容，出自于当时被誉为天才的某个乐队主唱之手，只可惜后来乐队解散，人也了无音讯，不过曲子倒是流传了下来。

……

北京。

看着手机直播的林菀也有些惊讶：“真好听，这什么歌？”

“《荧光》。”叶谨臣想都不想就回。

“《荧光》啊！那可是出自于盎司乐队的第二张专辑，空灵好听，清唱版本倒是第一次见哦！”另一个男人从侧边拿着大包小包走出来，看着叶谨臣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忍不住插话道。这个男人就是林苑的经纪人，他说完还看了一下只顾着看节目的林菀：“他们打电话过来了，再不过去，他们就把你点的小猪排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