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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可话不能这么问啊。
下班后余徽晓给简宁打电话,把乔必行今天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简宁也觉得奇怪,法学生的本能让她万分警觉,“余徽晓,你们导师不是看上你了吧?”
“你说,啥?”骑车骑到半路的余徽晓吓得一个急刹车,手机都差点悠出去。
简宁语气变得严肃,“这事可真得小心。现在好多起高校老师性侵女学生的案子,情节很严重。就你这样,神经大条,一不小心就得出事。”
简宁一口气说了好多案例,余徽晓通通没听进去。
她看着远处的夕阳出神,愣了好久好久。
“不可能吧,”余徽晓理智地想想看,“今天愚人节啊。”
第21章flag不能立
◎说打脸就打脸◎
可是愚人节后第二天,老乔的关心病还是一点没减。
组会上余徽晓讲文献,乔必行一直盯着自己看,边看边笑。
余徽晓又不知道他这是欣赏自己儿子的好眼光,只觉得浑身难受。文献也是草草讲完。
小老板指了好几处问题,等余徽晓答完,问乔必行:“乔老师还有问题吗?”
“没有。徽晓讲得很好嘛。”乔必行说完,就组织大家散会了。
回到休息室,阿绿第一个不平衡,“现在乔老师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啊,文献讲成什么样都没意见。还是分人呐。”说完还专门从余徽晓面前经过,看了她一眼。
自从那日杨乐讽刺完,阿绿一直不敢跟余徽晓正面刚,但背地里嘀咕两句在所难免。
余徽晓倒也不在乎。
她现在只关心乔必行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若真跟简宁说得一样,那可比米白难搞多了。至少一个杨乐肯定搞不定。
余徽晓想想就头疼。
徐若若从休息室门边探出头,“姐,去鼠房吗?”
“去。”余徽晓将思路重新集中到实验上,披上外套和徐若若去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