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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牙关紧咬,冷硬的下颌几乎绷出斧凿的线条,额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一颗颗滚下来。
漫长的煎熬里,秦烈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肩膀上刀割似的疼逐渐变得麻木。
黑暗、闷热、慌乱,还有一种涌动在胸间的轰烈,在外面疯狂的蝉鸣声里,一点点熄灭下去。
痉挛一样的窒息里,秦烈乍然想起杨关说的话。
“只要不死,就好好活着。”
他忽然想好好活下去了……
不是为了他自己。
而是因为,躺在黑暗里的女人。
她说,她还想喝杨关和素素的喜酒,她还想多陪奶奶几年……
不知扛了多久,就在秦烈的意识渐渐涣散时,大门忽然哐当一声巨响。
继而是慌张的脚步声,踢踢踏踏的冲进来。
秦烈在黑暗的车底,只感觉到一束金色的光渗进来。
紧接着,耳边传来刘伯洋仓惶的叫声。
“姐,姐。”
刘伯洋抱着千斤顶,扑通一声跪在车旁,声音都吓哆嗦了。
“秦烈哥,你怎么也在车底下?姐,姐,你怎么样?”
刘伯洋慌成一团,连该干什么不会了。
秦烈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伯洋,别慌,支前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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