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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虽然简单了些,可下午我们可以吃锅子,厨房备了年货,我让六哥帮我买了不少东西。”江满说的手舞足蹈,好像锅子这会已经出现在了桌子上。
“不是何六哥吗?怎么成了六哥了?”沈青篱微蹙着眉头,不紧不慢的挑着江满错处。
“这有什么区别吗?”江满茫然的问着。
“我最多只能接受,你叫他何六哥,或者直接叫他何六。”沈青篱点漆般的眸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我听你的,叫何六哥总行了吧,小醋缸。”江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真是的,这人怎么不知不觉就陈醋成精了呢。
没达到预期,沈青篱不是很满意,但也明白见好就收。
饭后江满坐在沈青篱身边,看着他作画。低矮的小屋,门前的大树,颤颤巍巍的积雪,树下一个绿衣少女,身姿笔直,笑容明媚。
“这个画的是我吗?”江满指着那个明媚少女问道。
“不然还能是谁?”沈青篱反问道。
“那我不要自己一个人,你给我加一个伴。”她用亮晶晶的眸子看着沈青篱说道。
“好”话落后,嘴边的笑容尤为的收不住。
没一会绿衣少女身旁,多了一个黑衣少年,少年表情温柔,抬起一只手放在少女的头顶,像是在为她遮住风雪。
又在旁边,落了一行不太起眼的小字:许一人以偏爱,尽余生之慷慨。
这下她觉得满意了,说要将这画挂在屋子里,沈青篱还特意在屋子里,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地方。
只是这下午锅子还没吃上呢,前面就出了热闹了。一个农妇领着三个孩子,在这大雪封山的日子,硬是走了一天一夜,连拉带拽的四个人,活着到了春风楼的门前,晕倒了。
一时间小的哭大的叫,在春风楼的门口,乱成一锅粥。管事带人出来瞧瞧是怎么回事?就听那大一点的女孩子说,她们是来找春生的,春生是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