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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两个字,孟怀辞浑身僵住,醉意瞬间散去,眸底重归清明。
他薄唇轻颤,喉间如塞满了尖利刀.刃般开口腥甜,出声艰难嘶哑:“你……说什么?”
宋清音自知失言,咬唇不语。
孟怀辞胸腔里那颗心撕裂般地发疼,怔怔看她许久,忽地放过了她,下床捡起寝衣穿上,垂眸静立片刻,稳着声线开口:“对不住,是我酒醉混账,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别生气。”
实则不全是这个原因。
自那三日过后,他已有三个多月未能见到宋清音,日夜被思念侵蚀,一朝再见,又是与她的大婚,醉意驱使之下,终是理智全失。
宋清音默了默,摇头道:“没生气,我知晓大人被灌了很多酒。”
她暗暗揪紧锦被,语气有些不自然:“方才我是受不住了才一时失言,大人别往心里去。”
孟怀辞眼眶发烫,低低“嗯”了一声,转身命人抬水进来,待下人退出门外,便走至床前去抱宋清音。
宋清音往后一缩:“不必劳烦大人,我让婢女进来伺候我沐浴就好。”
孟怀辞的手在空中定了一瞬,尔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来。他垂眸点头:“好。”
待两人都各自沐浴完,孟怀辞寻了盒白玉膏出来交给宋清音,轻声道:“我这回用力了些,不知有没有弄伤你。这盒脂膏药性温和,消肿止疼很有效用。你应不愿我替你上药,便让婢女替你抹罢。”
宋清音玉颜染粉,低声谢过。
但她不愿让两个未经人事的丫头看见自己那一处被欺侮过的模样,便自己拿着脂膏上床,在帐中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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