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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爹履行承诺,放我娘离开。但我娘没有走,她要求我爹放走俘虏营里的苗人。我爹只答应放一个,她同意了。”
铁甲军里的俘虏营关押着大批的战俘,危夫人作为夜郎圣女,被单独关押,旁边则是战败被掳的夜郎将士。危夫人用自己争取来的机会,换走一名可以回国的夜郎将士,危廷没有反对。
那以后,陆续有从边境回平蛮大本营的铁甲军人出现中蛊的症状,危夫人跟着危廷去给他们解蛊,每一次,都要耗费小半个时辰,到后来甚至更久。
一次,危廷进帐以后,盯着危夫人伤痕累累的手指,道:“你们夜郎圣女解蛊的方式,是否过于残忍?”
危夫人不甚在意地用纱布缠住自己的手指头,歪头谑笑:“怎么,你心疼?”
危廷目光动了动,移开眼。
危夫人走过来,垫脚吹了一下危廷微红的耳根。
危廷低头看下来,目光含着警告,却也只是警告而已。
就这样,危夫人用帮铁甲军人解蛊的方式,为俘虏营里的夜郎将士换取了一个又一个回国的机会,待到要为第三批回营的铁甲军人解蛊时,危夫人的十个手指头已是千疮百孔。
危廷在毡帐前拦下危夫人。
“你不要我救他们了?”危夫人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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