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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不错,我确实天生阴险卑劣。”拓跋纮举起了右手,宽袖堆落,露出了腕间红润的金刚菩提手串。
“知道我为什么常年带着它吗?知道这菩提中间的是什么吗?”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那截灰白的骨珠之上。
看着颜色,阮阮推测该是已经有些年纪,至于是什么骨头倒是不甚明显,看这长度与大小,心中有个可怕的推测,但她不确定,也不敢说出来。
看她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拓跋纮冷笑,“因为杀的人太多,需要给超个渡。”
“至于这截骨头,”他转了转手串,让她看得更明白些,“是我生母的指骨。”
“我亲手砍下来的。”他又森森补充了一句。
阮阮浑身一颤,理智渐渐回笼,想将自己的手自他手心抽拿出来,偏偏他捏得紧,怎么也扯不出来。
看她这样,拓跋纮收了笑意,冷冰冰地看着她,“你再想办法问我要一次药,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头,但你若乖乖喝下我给你的药,我就答应你一件我能办到的除喝药之外的事。”
知道他是铁了心不会给自己药了,阮阮又气又急,偏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负气看向一边,打算另想解决法子。
方才被这么一吓,倒是清醒了些许,但是这也并没有维持多久,不一会儿,她的额上就又起了细细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