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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的人格外脆弱,俞星塘瓮声瓮气的,眼睛里潋着水汽,直直看着他。
陈则初的心突然就紧了一下,“那就搂好。”
回到房间,俞星塘才看见陈则初把他抱回了三楼自己的卧室,她被放在床上时,手撑着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不合适吧?”
陈则初背对着她脱外套,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我照顾你方便。”
俞星塘不说话了,她全身酸痛,脑袋发懵,只想睡觉。
蓉姨端来热水,又拿来毛巾给她擦,俞星塘接过来,“我自己来,蓉姨,麻烦你去我卧室拿下睡衣吧。”
“好。”
陈则初电话响了,去外面接,俞星塘就在被子里换了套干净睡衣。
她躺下,听见陈则初说,“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明天看情况,例会你主持就行。”
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楚。
陈则初进来时,见俞星塘躺在床头,直勾勾看着他,问,“你干嘛不去公司?”
“你都这样了,我还去什么公司。”陈则初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有蓉姨在,没事的。”
“我不放心。”陈则初语气不急不缓,看向她。
听见这句话,俞星塘眼睫垂下,情绪复杂。
就在前几天,她刚刚想清楚,要跟陈则初保持距离,不要因为朝夕相处产生依赖。
可这会儿,她见陈则初坐在她身边,手掌扶上她额头,拿起温水喂到她嘴边,又不知道怎么办了。
俞星塘接过水喝下,把杯子递过去。
她生着病,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捋不清,语言也组织不好了,“你去开会吧,我就是发烧,今天在家里,不会有什么事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