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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驸马的选秀,到最后竟然还闹出了人命。
“草民唐韫修参见陛下。”底下的唐二公子老老实实跪下行礼。
若不是他手中还握着圣旨,皇帝都差点要信了这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哥。
寻常公子哥敢抢圣旨吗?
“皇兄,圣旨是我让他抢的,你要治罪就先治我吧。”赵瑾突然开口道。
皇帝又是一顿:“等等,你是什么时候让他抢的?”
赵瑾:“……”
这抓的都什么重点啊?
皇帝似乎受到了什么冲击,半天没有开口说话,也没让唐韫修起来。
“你们两个……”皇帝看起来像是忍了许久,“将事情给朕都说清楚!”
这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事,中间要省略的细节又岂知亿点点?
眼下,先是公主的信被动手脚,其次是送信的宦官死得不明不白,再是永平侯嫡次子抢圣旨,再是抓着圣旨入宫,越想就越是理不断理还乱。
当然,赵瑾要做的事情并非是去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而是让自己在整件事情中处于置身事外的状态。
但她这个算盘注定是要打空了。
都有能耐教唆别人抢圣旨了,皇帝能忽略她?
“好端端的,你要哪个当驸马就不能张口说,再让人来告诉朕一声,你弄个信做什么?”皇帝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一件多简单的事情,愣是在这个步骤就让赵瑾给复杂化了。
皇帝冷哼一声:“故弄玄虚!”
赵瑾:“……”
她也着实没想到,有人居然都想对她这个不学无术的公主的婚事动手脚。
这件事牵扯到了人命,皇帝眼中,区区一个宦官的命根本不值钱,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这触及到了皇威。
这与当着皇帝的面给皇帝下马威又有何区别?
皇帝当即下令彻查。
而唐韫修手中抢来的圣旨,也回到了皇帝的案前。
上面写着的驸马,是高祺越。
按道理来说,现在嫌疑最大的,理所应当是高家。
只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又摆出来了,如果是高家做的,那这图什么,只要查出真相,被治罪的也一定是高家。
欺君之罪,谁担得起?
在挑战皇威这一问题上,皇帝不可能手下留情。
命案一事,一时半会也查不清楚,那么问题也就来到了赵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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