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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幔轻垂,榻上的女子微动,肤白胜雪的身子上印着红痕,尤其是细腰上指痕更为显目,姣好如琢的面容上余有春色,将纯良的长相衬出道不明的惑人。
女子长睫轻颤,眼皮徐徐抬起,水眸惺忪,刚睡醒的猫儿一般。察觉到身边空无一人时,淮乐撑着身子坐起,锦被滑落,露出削肩,腰上的酸胀之痛随之而来。
昨夜淮乐睡时依稀记得,皇兄离开前,为她掖过被角。
当时不知是否出于药效,淮乐极其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不舍地从背后抱住他,最后被皇兄拉下手臂,抱回榻上。
药......
昨日宴会上,她只在与众人一同敬二皇子与大将军时喝过一杯酒,定是酒中被动了手脚。
那杯酒是怎么来的?
想到此处,淮乐蓦然头疼。
淮乐只记得,是她在疾趋回殿途中慌乱地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皇兄。
正是难受之际,遇见了皇兄,太子楚子揭一向对她温润宠爱,淮乐委屈的泪水尽数释落了下来,难堪地望着他求助。
她,实在难受。
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明明那般楚楚可怜,双眸却是迷离着勾人的光。
夜色融融,月的光华荡漾如波,娇朵撩人,皇兄却不为所动,神色甚至堪称得上是漠然。
其实,他们之间并非是第一次了。
淮乐壮着胆子探寻他的手掌,纤细的玉指自若地滑入他的指缝,柔软的掌心贴着他掌心的薄茧。
淮乐强忍着燥热,小声以夏夜闷热为由,邀他去殿中饮些凉茶。“皇兄,渴吗?”
世人眼中不染俗尘的太子,是濯濯君子,端重自持,一直以来朝中众臣于他挑不出丝毫错处,美誉不绝。
如此光风霁月的人,却在一年前与自幼一同长大的妹妹上了榻。
此事过于荒唐,若是传出去,二人定会受尽世人唾骂。与此事,淮乐与太子皆是心照不宣地只字不提,当作一场梦。
“吱呀”一声,殿门被推开,殿外的光芒亮得刺目,要将所有暗黑的一切透彻一般,霎时将怀有心事的淮乐吓得一惊。
“娘子?”熟悉的声音传来,正是淮乐最信任的侍女。
见到来人,淮乐提着的心落下,唤来那位侍女,“兰溪,为我备水沐浴。”
兰溪担忧上前,欲语还休,“娘子,昨日太子殿下他......”
昨天夜里的庆功宴上,淮乐提前离席,兰溪急坏了。待兰溪寻到淮乐时,正是在皇后赐予淮乐用于在宫中留宿的茂云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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