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章 故意（2/4）
举手投足多了沉稳干练，这是成熟的痕迹。
等对方离开后，舒烟才出现：“小陆总。”
座椅上的他睨了她一眼，脖颈间的领带往下拽了几分，整个人都多了几分懒散恣意。
舒烟将合同递上：“这合作内容，是经过老陆总查看且同意的。希望您不要公报私仇，把对我的厌恶，加注到工作上。”
“你有没有想过。”陆遇州顿了一下，戏谑嘲讽的盯着她：“合同必须我签字的要求，是我提的。”
她沉默了一刻。
这个可能她有想过。
但……
“小陆总应该不至于这么小气。少年的事，现在还能让小陆总对我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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