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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对于鬼切的提问，源赖光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看见他的反应，鬼切抿了唇，慢慢地继续问。

“你是不是更喜欢他？”

“”

“你为什么不和我做？”

“”

就在鬼切以为源赖光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居然给出了回应。

“没有必要。”

不等源赖光把话说完，鬼切立刻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鬼切抓着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甚至在察觉源赖光想把手收回去的时候，拉紧了几分。

然而源赖光想说的话，并不会因为鬼切这种不配合而拒绝出口。

“鬼切”

“如果我想，我身边从来都不会缺少自荐枕席的人，各种各样的都有。”

“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人，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论是男色还是女色，贵族之中皆有各式的花样，论经验或是风情，无论哪种都比稚嫩的你要出色。”

“在你之前，我没碰过其他人，只是因为我觉得这种快乐会阻滞和影响我的强大和进步。我不愿意因为耽于美色而停下自己的脚步，克制自己的欲望是使自己强大的第一步这一点我教导过你。”

“至于说为什么碰你”源赖光笑了一下，背对着他的鬼切并没有注意到说着这番似乎极为真切的话语时，源赖光的眼睛里其实并无太多的笑意。

连同言语，皆是审慎之后的言辞。

“你是我的创造品，对我来说具有格外特殊的意义，我很满意也很喜欢这份特殊，所以我愿意宠爱你。”

“但是当你不再具备这份特殊性的时候，或者说你已经失去了使我满意的潜质之后，你该明白我从来都不是非你不可的。”

鬼切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只是原本侧躺的身躯，稍微稍微地蜷缩了一下。

就像是没了安全感的虾子，不由自主地收拢了自己的身体。

明明不该将自己的背部暴露在他的视野之下，不能用自己的后背对着敌人这也是他曾被教导的深谙于心的东西。

可鬼切就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怎么也没办法转过身去面对源赖光。

他甚至有些害怕看见他。

但同时，他又不想放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