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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源氏实质上的年轻掌权人,他不是没有碰到过自荐枕席的男女。
那些还未完全张开的少年儿童,想要成为更靠近主人的武士。
还有那些身材妖娆的美人贵妇,皆是勾人无比。
加之平安时代是走婚制,他形貌又昳丽出色,爱慕之人不少。
无论是出于想要为他诞下子嗣还是想要乘上源氏的大船,向他以身体示好的人可不少。
若不是鬼切眼睛还是那般干净,源赖光几乎要以为他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主、主人。”鬼切意识到了源赖光的一点不悦,他惊愕地愣住,下意识地松开了扯着衣襟的手。
本是想要做武士一般的听从的礼仪姿态,却不想或者说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因为他这一动作,他身前的衣领口敞得更开了,加上他稍微俯身的服从——看得更加清楚。
源赖光连他的果体都看过,却突然有种难言的晦涩感。
鬼切乖顺的姿态,只会显得更加诱人。
若不是源赖光定力过人,或者说谋划更多更大,也许他会真的做点什么也说不定。
“鬼切啊……”源赖光唤着他的名字,宛若叹息。
鬼切下意识地将头低得更低,身子倾俯得更加厉害了。
在他以为源赖光注意不到的地方,他微微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鬼切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在他的意识里,主人就是一切。
契约会一步一步,加重这种服从感。
主人让他收拾整理自己,那他就要立刻脱衣服去把自己洗干净。
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算了。”源赖光摇摇头,对他道,“你先去洗一下吧。”
“妖怪的血液粘在身上,会不舒服的吧。”
平常来说,人类要是沾上的妖怪的鲜血,怎么都会染上一些污秽和妖气。
体质弱一些的,可能就会因此身亡了。
但鬼切不比寻常存在,他甚至不属于鬼,也不属于人。
虽能够抵抗,但也并不意味着这种滋味很好受。
对源赖光来说,这种低级的小妖怪的血液,是如此肮脏。
如果说鬼王酒吞童子的首级还能够证明他的英明和强大,那这种对他而言充满着恶臭的小妖怪的血,就是极其低劣的,连藏品都算不上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