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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吧。”萧庭煦没有追问他情绪忽然转变的原因，觉得他应该出去透透气。

“嗯。”元羡应了一声，转身开门下楼去了。

楼下人不多，零零散散几桌客人。

元羡随意挑了张桌子坐下，随后叫来小二，点了两个菜之后，他瞥见脸色苍白的萧庭煦，转头对小二继续说，“给他来一碗白粥。”

“好嘞！”小二答应一声，便要转身走。

“等等！”萧庭煦出声叫住小二，不可置信地问元羡，“你吃炖排骨，我喝粥？”

“郎中说你要忌口。”元羡认真地回答道，而且，他觉着，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他好，于是转头对小二说道，“那给他来一碗青菜粥。”

见萧庭煦没有再说什么，小二赶紧应声，“好嘞！二位客官请稍等！”

等饭菜上桌前，元羡没有想着打破与萧庭煦之间的沉默，而是托着腮帮子看门外，百无聊赖地发着呆。

他的皮肤白皙，一条细长的疤痕覆在上面，说不让人注意都是假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元羡察觉到他的视线，不安地别开脸去，缓缓开口，“我的疤比起你的，好太多了好吗？怎么用一副觉得我很可怜的表情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