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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
“自然当真。”
“伤得严重吗?”
见元羡脸上有了喜色,萧庭煦才松了口气,“估计得有十天半个月提不起剑了。”
闻听此言,元羡满意地点点头,“这听着才解气。”
萧庭煦的脸色还是阴沉,深邃的眼眸中,似是在极力压制着一场风暴。
若不是念在他有三品官职在身,萧庭煦才不会手下留情。
元羡没听见萧庭煦说话,从他怀中抬头看他,“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在想,我怎么还没死吧?”
“当然不是。”萧庭煦迟疑了会儿才答,视线对上元羡时,眼底似是起了一层涟漪。
“行了,你也不用辩解。”
虽然,萧庭煦根本没有辩解什么。
正欲再说些什么的萧庭煦,将涌上喉咙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元羡在他怀里动了动,“我要躺下了。”
萧庭煦扶着他躺下,眼底的情绪略微显得复杂,“我不会再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这话像是承诺,可是,萧庭煦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在向他承诺?
更何况,他是萧庭煦,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能有几分真?几分假?
元羡别开脸去,赌气似的,“呆在你身边,才是让我置身危险,所以你不用假惺惺的。”
好心当做驴肝肺,萧庭煦气得眉头紧蹙,半天都没再说出一个字。
元羡见他不吭声,又瞧见他黑脸,故意下逐客令,“你有事忙的话,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会儿。”
萧庭煦不清楚他的那些小心思,转身出去时,突然瞥见桌上的手帕,犹豫片刻,他拿起手帕问,“这手帕是蒋月悟的?”
元羡抬眼去看他手中的帕子,这是蒋月悟的没错。
因为在街上时,他好心递给自己擦糖渍的。
由于弄脏了,元羡想着洗干净再还给他,所以就放在了身上。
元羡正想开口问他是怎么知道的,结果瞥见手帕一角上,绣着一个小小的“月”字。
此时,百口莫辩。
可是,为什么要解释呢?
只是一方手帕而已,不存在其他的什么。
“是蒋侍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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