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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歉……”

他顿了顿，脑海里不自觉闪过那几张满脸泪痕的小脸，抿了抿唇，说道。

宁夏有些诧异，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你不应该跟我说，应该跟他们说。”

宁夏指了指堂屋的方向。

凌渊沉默半响。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实话实说……

别说宁夏不是他们亲生娘亲，他也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当初顶着压力，将年幼的他们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本想着，等过两年，风平浪静后，也该送他们回去的。

只是，这势头很复杂，便拖了些时日。

不是因为他的缘故，是他们自己的出身决定了。

他们不可能一直待在她身边的……

凌渊蹙眉。

他有些不懂……

“好。”凌渊沉默半响，应了声。

宁夏有些诧异，仔细观察着凌渊的表情，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低敛的眼眸，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宁夏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问道，“你可知他们很在乎我？”

凌渊抬眸看着她，敛眸，“嗯。”

宁夏看向天边的昏黄的色彩，沉凝。

落日的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眺望天边，是一轮燃烧般的落日，余晖将山林、平原渲染得，犹如金光笼罩……

凌渊站在她跟前，挺立削瘦的身影，团团浸泡在昏黄色的光晕里……

“你可知他们吃太多苦了，不止是被迫离开相国府，这一路南下，吃不饱、穿不暖，漂泊流浪……”

宁夏看着凌渊，说着。

她每说一个字，凌渊便更是沉默一分。

“你当爹的不体谅，还往他们心坎戳，我真的是……”

宁夏看着凌渊跟个木头人一般，越说越气，上前两步，点了点他的胸口。

“抱歉……”凌渊眉心微动，低声道歉。

“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自个反省去。”

宁夏摇了摇头，收回手，摆了摆，“你自个回屋跟他们道歉去。”

“好。”凌渊乖乖应道，敛下眸底的情绪，垂眸看着宁夏。

“去吧去吧。”

宁夏有些心累，晃了晃手。

凌渊垂眸，有些犹豫，“我……能不能抱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