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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宝呀，妈妈不知道这样子做的对不对？

每想一次，江小柔都要哭一次。

江小柔在家里歇了五天才回到小别墅作坊的，她去的那天正好赶上顾予正要拍模特图，在楼上一间屋子里布了景打了光，但没有模特。

“顾菲菲，一会儿你上啊，就拍你了啊！”顾予正大声地对妹妹说道。

“凭什么呀，我要给你拍这么廉价的地摊货！江小柔今天来了，你怎么不让她拍啊！”顾菲菲一百个不乐意拍。

“再说廉价你就给我滚回北京去，同样的裁片外发，你怎么就不研究研究人家就可以卖成中高档位，你偏偏要给自己定位成低档廉价？”

“本来就是廉价地摊货，上午批发市场还过来三块钱一条拉走了五百条呢！”顾菲菲依旧在那里犟。

一条内裤的利润有多大？除去人工、房租、水电、胶带、打包，各种费用算下来，批发跑量的净利润不过一块钱左右，中间代理商的优势就是产品组合的超高性价比，对于江小柔来讲，把产品组好，把货品选好，把市场控好，两个缝纫工，一个做的成品是给顾予正的，另一个就和要和自己的网店好好配合了。

“你快点过来拍吧，回头我在网上给你卖五块钱一条，涨两块！”江小柔也在楼上催顾菲菲了。

“你怎么不拍？”

“你要是承认我的腿比你好看，我的小肚子比你的平，那你就过来拍我喽，反正脸又不上镜！”

“那不行，你都是生过孩子的肚子了，肯定还是我的好看。”

江小柔成功的把顾菲菲弄到了“影棚”里，还别说，她换上了紧身儿小背心和内衣之后，还真有那么点模特的感觉。

顾予正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他事先把人家内衣店里模特摆的姿势，他觉得入眼的全都截屏保存，拍的时候，顾菲菲就按着那些姿势一模一样摆拍就行，江小柔举着个相机不停地指挥着她。

“好，很好，左腿在向前一点点。”

“对，就这样，换下个姿势，左手放在后腰处，右臂自然下垂。”

“双腿交叉，你自然一点，这里又没有男人，就咱俩，对，就这样。”

“扭过身儿，我拍个侧位！这么好看的腿你不不愿意拍，真是浪费了！”

……

一个多小时里，顾菲菲换了十几个款式花样，每一款江小柔都确认过了，已经拍到自己想要表达的素材了，顾菲菲也顾不得换衣服裹了条浴巾在江小柔身边一张一张的回看自己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