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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开蒙的先生,还要物色以后的书院,以及拜师,大大小小的事情一点都不少。
一想起这些事,她就觉得糟心。因为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德性,也知道这孩子成不了大器,玉荷原本是不想弄那么早的,但隔壁邻居家的伯爵夫人是个严母,对她家的孩子也是教育大过一切。
才两岁不到的年纪,就会了很多诗词。她家小虎跟在旁边,如同一个小智障,啥也不会,只知道要糖吃。
一开始她还能说,伯爵夫人教育太激进,也有些太早。后面发现京中差不多人家的孩子,都是这样。
只有她儿子什么都不懂。
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并不担心什么。但问题是小孩子之间也需要交流,需要社交,每次她们几个妇人聚会,把孩子带上。
其她人家的孩子都玩的很好,就她家小虎什么都不会,也插不进嘴,似乎和他们之间有了一层隔阂。
玉荷才有些急了,也想给他请几个先生,教一下君子六艺。
而裴玄之,这半年一点消息也无。
第62章
玉荷已经很少想起她那位短命的小叔,想起了也没什么想法。左不过就是祖宗祠内多一块木板,多一个需要祭拜的人。
她倒是想去将这块木板填上,但公主府那边不同意。非得争较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死,没看到尸体那就没死,没死立牌,那不是咒她儿子?
这是那位给她制造的第一个麻烦,还算可以忍受。第二个也是最难以忍受的,那就是这位公主,贼喜欢让她去府上回话。
来来回回请了她七八趟,也不觉得麻烦。问的原因也很简单,问她可还记得当时裴玄之向哪边离开?
又有多少人跟着他?
玉荷早就统一了口径,只要有人问。她就说当时害怕极了,已经记不清。自己坐在那死人堆里,求他带她离开,最后还是被抛下。
说的话大差不差,只是有的时候会说被抛下,有的时候不提被抛下。和外人提被抛下,和这与他亲近之人自然不能说。
把他们的儿子,顶头上司说成抛弃女流自己跑路之人。可是在人家心窝子上插刀子,当然如果喋喋不休,问急了她也不介意声泪俱下的说两句。
或许是因为从小长大的环境,姜氏玉荷习惯戴着面具生活,这点事情在她做来很是熟练,并没有让任何人察觉不对。
在玉荷翻看那些由管家送来的教书先生画像时,院子里就有人来通报,说是公主府那边找到了新线索,需要夫人去对一对,问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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