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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孑：“就在前不久，那附近也有一辆被烧毁的车，什么都辨认不出来了，但我觉得……那应该就是我们被丢的车，所以关注了一下。”

“哦……”

男人看着他笑道：“被吓到了？”

程生笙摇摇头。

慕北孑又看着他道：“生笙……”

“嗯？”

慕北孑看着他，忽然认真道：“跟在我身边，可能很危险。”

“啊？”

“别装傻，我知道你听得懂，你既然见过我在酒吧里的那一面，也听朋友说过我不好惹，就该知道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不同寻常，想杀我的人很多，各种原因都有，你要是……继续跟在我身边，会很危险。”

程生笙眨眨眼睛，没法装作听不懂了。

他只好叹气说：“随便吧，反正我没有家人也没有其他朋友，就当是富贵险中求吧，谁让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还对我这么好，你要是但凡对我差一点，我都不至于对你这么痴情专一。”

慕北孑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就道：“那我明天开始对你差一点？小皮鞭狗头铡都给弄上？”

程生笙却认真说：“我不介意，你别多想。”

顿了顿，他又道：“兄弟之间别说这种话，怪尴尬的，要是觉得危险我自己会离开的，你别总是问来问去的，烦不烦。”

慕北孑道：“我就问过这么一次，总得问上一次吧，这次问过后我也就不再问了。”

程生笙就说：“哦，那好吧，那……我也认真得回答你一次，我乐意跟着你冒险，死也不怕，行了吧？”

慕北孑却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