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随你(2/4)
肺部大量出血,听起来很严重。
她认识尤璇以来,烟酒不离身,堕落又鲜活,怎么表达呢,怎么堕落仍然美丽。
上一回在老宅看见她,唇色苍白,她还以为尤璇是在岛上受惊吓挨出来的病态。
她倒是忘了,那一朵风情万种的罂粟花它叫尤璇,向来不怕死的,那把骨头带刺的,能怕什么。
那两个字怎么念,那首歌怎么唱。
《發燒》。
‘你像是我发烧的退烧药,令我全身都释放’
‘我的眼里只有伱,散了亦是我的错’
闵行洲过往迷恋的,也许就是尤小姐这一身骄傲的胆量,带刺的骨头,征服中试图拔掉尤小姐身上伤人的刺。
她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过,见过形形sè • sè的美人,尤璇那种绝对岁月不败,老了依是风韵十足。
这回怎么病了呢,是因为闵行洲吗,要真出事,够他闵行洲怀念一壶的。
可他们之间的旧情旧爱跟她没关系,林烟没再想,从包里拿出唇釉,对着手机屏幕轻轻补上。
林烟说,“你去医院吧,出了什么事你心里也不好受,我能叫车回老宅。”
话外的意思———我替你回家看奶奶,你去医院给你前任签字动手术。
闵行洲开着车,“何必阴阳怪气。”
只是,宾利车还是回了老宅,老宅那边说,老太太病得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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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十三楼,人来人往,刻意放低的谈话声,咳嗽声,消毒水的味道,护士推着药品车穿梭在各个病房号。
李教授低头翻着病录,闻到一股骚断腿的香水味,范思哲,爱神。
李教授都不用抬头,准是医院头号男神,西西里赵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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