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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鹿把喝醉了的主唱丢到卫生间,找出刷鞋用的鞋刷,打湿,占好洗衣粉,对着主唱的嘴开刷。
主唱的嘴瞬间变成了充血的香肠,而后血糊了一嘴。
孟鹿扔掉鞋刷:“我这人就这样。”
抓起主唱衣领:“你不要在意呀。”
从此主唱谨守男德,再也不敢和别人暧昧。
孟鹿有一种老母亲的欣慰之感,看主唱的眼神越发和蔼,也越发没有男女爱意。
就在孟鹿把主唱改造为一个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晨跑,吃早餐,午睡,晚上11点前睡觉的五好青年之时,酒吧老板忽然把把乐队解雇了。
临走时,乐队五人都对孟鹿依依不舍,他们现在或多或少受到孟鹿影响,基本上和健康青年没甚区别。孟鹿欣慰地看着他们,觉得自己是头顶金光,身后长出俩翅膀。
结果乐队五人还没上车,就被一个阴沉的青年拦下,警告他们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孟鹿身边。
混乐队的什么人没见过,当场就发飙,把青年围住狂揍,然后他们发现,这位青年的伸手很好,他们五打一,竟然打——不——过!
孟鹿想起来身上还带着主唱的药,那是安眠药,主唱睡不着觉的时候会吃,但是被孟鹿早上五点从被窝抠出来跑步之后,这药也没什么用了,但孟鹿想还是还给他吧。
只见乐队成员围着一个青年群殴,那青年本来还反抗,看到孟鹿之后,不动了,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