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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砚快马加鞭请来的医女也已经到了府上,更是连姑娘的面都没见着。
谢阁老竟然将人抱进了书房!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阿朝被逼着在圈椅上坐好。
谢昶冷冷地看着她:“自己将《静心咒》抄写十遍,写不完,便不要出这道门。”
阿朝身上还涨热得难受,却不知哥哥为何不让医女进来看诊,但哥哥的话她不敢不听。
她垂眸应了声好,随即铺纸磨墨,开始领罚。
夜色慢慢笼下,书房内烛火通明。
阿朝抄写到第七遍《静心咒》的时候,慢慢觉得血液中的热度降了下来,那种说不清的燥意也自体内缓慢撤出,周身有种浸在凉水中的舒适。
热意消退的同时,被金簪刺伤的左手掌心疼痛却愈发明显。
她一边抄写经文,一边往掌心的伤口吹气,如此也只能缓解一二。
谢昶在澄音堂泡了整整两个时辰的冷水澡,才慢慢压制住鹿血酒带来的躁烈。
腹下紧绷的不适也在缓慢消解,睁开眼时,原本血丝遍布的双目终于恢复了过往的清明。
事如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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