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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抿了抿唇，看了眼旁边的夏油杰，夏油杰盯着空气，明显有点不服气的样子，显然是只看到了吐槽他战斗方式的那几条。

这家伙，是真的看不到某些弹幕啊。

五条悟现在差不多也能判断出来什么样的弹幕是夏油杰看得到的了。

那种快乐的，沙雕的，调侃居多的，“剧透”不严重的弹幕杰是看得见的，那种一看就很炸裂的弹幕——比如超级黄暴，或者剧透严重的弹幕，就是只有自己能看见的。

这个原因暂且不明的区别对待，算是杰的秘密里相当有趣的部分。

他摸了摸夏油杰的脑袋。

自暴自弃，是为什么呢？

杰这个家伙，虽然时不时就“摆烂”一下，但本质上是个相当坚定且充满毅力的人，就算自暴自弃，发泄过了就会收拾收拾重新前进，这就是他认知中的夏油杰。

他们回到酒店，辅助监督对他们说：“我会继续收集相关情报的。”

夏油杰停下来，问：“总监部那边，知道我们正在调查玉藻前的事情了吗？”

“是的。”

辅助监督看了看面前的少年，还是提醒道：“拥有第二只特级咒灵无疑是件好事，但这同样会引来一些麻烦，上位者不喜欢能力太强，又有dú • lì思考能力的人。”

“……”

这就是当初夜蛾正道选择瞒住调伏特级咒灵一事的主要原因，但因为后面发生的种种事情，第一只咒灵的存在还是暴露了，而东京咒术高专与总监部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比从前更微妙起来。

夏油杰忍不住笑了。

因为他们是跟总监部产生过直接冲突的人，所以辅助监督才会亲口对他们说这样的话。

“没关系。”他压低声音，语气温柔，眼神却是冰冷的，“他们一把年纪，或许都活不到我毕业那天呢。”

“……”

辅助监督一怔。

夏油杰笑着跟他挥了挥手，然后拍拍五条悟的后背，带着五条悟一起走进了酒店的房间，只留下辅助监督站在走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咔哒一声，门关上后，五条悟问：“杰，你认真的？”

“啊，我原本的计划里，推翻总监部大约是我们毕业那年的事情，因为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会在毕业前解决他们。”

他自己被记恨倒是无所谓，但弹幕反复提醒的，五条悟遭遇的许多事情都让他堵的难受。

将来的世界，许许多多的责任和苦难都压在了五条悟身上，而这个曾经说着“一切都毫无意义”的家伙，好像还默不作声的扛起了压下来的一切“意义”。

可是五条悟的性格，其实根本不适合应付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