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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那些和离过的郎君,再没有一个愿意回到婚姻中了。
谁尝过掌控自己人生的自由之后,还会愿意回到那个他人打造的牢笼中呢?
祁韵带着这些思绪,沉入了黑甜的睡眠。
一夜过去。
第二日,祁韵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的酸痛疲累全都一扫而空,连一向闷热的屋里好像也凉快不少。
不过,他很快发现,凉快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床边上搁着两个木盆,里头还放着化了一大半的冰块。
怎么有冰块?
他记得冰块是放在铺子的地窖里,原本他打算进入三伏天再用的,没想到昨晚就有人给他取出来用上了。
是松年取的么?
不过,要是他去取冰,那肯定就和守在院门口的阿影撞上了,因为地窖的入口就在一进院里。
阿影看见松年来了,肯定又要告诉乔鹤年了罢。
祁韵心中稍稍提起,但很快又落下了。
告诉就告诉,哪怕乔鹤年亲自杀上门来质问,他也不怕,反正他们俩已经没有夫妻关系了,乔鹤年和他合伙做做生意还可以,想插手他的情感私事,绝无可能。
这么一想,祁韵也就放宽心,起身叫周婆婆进屋伺候洗漱。
自这日之后,乔松年便夜夜都来寻他,给祁韵揉脚捏肩,百般花样地伺候。
不过祁韵身子重,自然不便有什么亲密,只是有时觉得他伺候得好了,才愿意亲他几下。
可即便如此,乔松年在祁韵这里的待遇,也比乔鹤年要好上不知多少倍了要知道,白日乔鹤年来分账的时候,那么大一笔银子划到祁韵手里,他也没对乔鹤年多笑两下,留人吃了个午饭,就迅速把人请走了。
乔松年十分知足,不仅每晚都来献殷勤,而且很快就给祁韵挑出了一处十分不错的宅院。
“这院子原先是一位教书先生一家几口人住的,这位先生自己办了几十年私塾,颇有些家产,所以院子收拾得十分讲究,家具摆件都是有学问的,我去看了看,确实品味不俗。”乔松年把宅子的图纸展开,铺在祁韵面前,“要是买下这间院子,你自己就不用花多少心思收拾了,直接搬入就行。”
祁韵一看图纸,就说:“这院子有点儿大了,我一个人住,哪需要这么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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