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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年望了他片刻,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不逼你,我们不说这些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出来,只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他伸手来牵祁韵的手,祁韵下意识躲开了,乔松年就低声哄他:“你不想和我牵手么?我想和你一块儿到外面走走,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散步了。”
祁韵犹豫不定,没法开口拒绝,但又觉得不应当答应。
乔松年再来牵他的手,他微微挣了挣,没有挣脱,便由着他牵着了。
乔松年总算松了一口气,笑起来:“我们出去走走。”
祁韵小声说:“这么晚了,还出去走?”
乔松年:“外面热闹着呢。城西就是这几条街的夜市最热闹、最好玩,你住在这里,不出去逛,岂不是浪费?”
祁韵被他说得心动,乔松年便给他取来帷帽和轻纱披风,体贴地给他穿戴好,才抱起他,从后院的院墙翻了出去。
禄丰街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酒楼饭馆人满为患,勾栏瓦舍热闹非凡,乔松年牵着祁韵的手,先去看了一会儿街头的杂耍,又去街边的小摊吃了宵夜,才到戏园里去听戏。
祁韵以前不怎么爱听戏,因为云县那等小地方,戏班子技艺有限,里头唱戏的旦角小生也都长得磕碜。他这人肤浅,看戏就爱看俊俏的皮相,凑了几次热闹发现没什么俊俏人物之后,就再提不起兴趣了。
然而,这宜州城里,可说是汇聚了东南四十州的美人,戏班子一个赛一个的厉害,这城西最热闹的几条街上,更加如此。他们这回来看的这个戏班,里头就全是俊俏美人,身段柔若蒲柳,美目顾盼生姿,祁韵看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等这出戏结束了,不少前排的大老板买下大把的花往台后送这戏园里的花可不是普通的花,一朵便是十两银。谁收的花越多,就代表谁给戏班挣的赏钱多,谁就能得到班主的器重和奖赏、能被培养成台柱。
祁韵看着那些前排的老板争先恐后地送花,不禁咋舌:“这一出戏,他们得花多少钱呀。”
乔松年给他剥了花生喂进嘴里:“捧戏子么,花多少的都有,还有人为了捧戏子倾家荡产的呢。”
祁韵睨了他一眼。
乔松年立刻说:“我可没捧过。”
祁韵:“是么?我看你在这儿如鱼得水的,熟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