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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没有同祁韵以夫妻身份相处过,一直忽略了这件事祁韵的家境和他家差得太远。
虽然他不在乎这个,但祁韵自己会觉得没有底气,会不由自主地以他为先、万事听他做主。
所以他会觉得自己伺候丈夫是理所应当的,而丈夫伺候他则让他诚惶诚恐。
怪不得。
怪不得他原先待乔鹤年那样好,两个人却依然矛盾重重因为乔鹤年是个别人退一步,他要进十步的人。
祁韵傻乎乎地退让太多,乔鹤年就越发逼他逼得紧,最后让他无路可退、受尽委屈,只能选择和离。
乔松年脑子里转了片刻,才说:“我是个做大生意的人,可我也是你的丈夫,我们俩要过一辈子的。不互相扶持,怎么过得下去?”
祁韵顿了顿,总算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回头转向他。
乔松年就把他翻过来,爱怜地捧住他的脸蛋,拇指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韵儿,你可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