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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松年:“你就安心休息罢。兄长没有那么蠢,会把这些事情怪在你头上,他肯定早看出来端倪,只是不叫你插手罢了。”
这么一说,好像他这一整天的担忧都是白费,祁韵有点儿低落,轻轻“噢”了一声。
乔松年又说起最近的成就:“我这几日没来找你,但我也没闲着。自打二房回来,我就总去主家,给他们饭里下点巴豆,把孙氏的首饰藏在她下人的屋里,弄得他们鸡飞狗跳。”
祁韵:“……你还怪有闲
心的。”
乔松年看向他,挑了挑眉:“不是你叫我做事小心一点么?”
祁韵:“……”
乔松年:“不然我早就直接打上门去了。”
祁韵后知后觉地想:也对,偷偷摸摸使绊子可不是乔松年一贯的作风。
他忍不住瞅了乔松年一眼:“你还真听进去了。当时不是说什么,要欺负谁,就得让谁知道是你欺负的吗?”
乔松年:“大丈夫能屈能伸。”
祁韵扑哧一声笑了。
见他笑,乔松年也跟着笑起来,说:“嫂嫂,我可算是个听话的了,兄长才不听话呢。”
祁韵想了想,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不错。”
乔鹤年一向把别人的话当耳旁风,虽然看起来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实际上家里的长辈没一个能管住他,就更别说听自己的话了。
想到这个,他有点儿落寞。
指望着乔鹤年和他有商有量地过日子,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见他又消沉下去,乔松年从胸口掏出了一个油纸包,在他眼前晃了晃:“看看这是什么?”
祁韵被这个有些熟悉的油纸包吸引了视线:“这个是……”
“上次喂你吃过的蜜饯儿。”乔松年拆开油纸包,“今日回家时路过这家铺子,想起你上回吃得挺香,就给你带一些解馋。”
他把拆开的油纸包推过去:“喏,吃罢。”
祁韵还记得上回喝药时吃的这个蜜饯,味道很不错,连忙伸手拿了一个,塞进嘴里。
一咬开,甜蜜芳香的味道满溢,嘴里消停许久的味觉仿佛终于被勾动了。
祁韵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几日都没吃甜的了。
昨日在云聚楼本来能叫几个甜点的,可是父母亲都在,他不敢点。
从小父母亲就不许他多吃甜食的,就是因为不许吃,所以他才尤其爱吃。
上一回吃甜食,还是寿宴前同乔鹤年去云聚楼,可惜乔鹤年并不常带他出门,也只有想要赔礼道歉时,才会叫阿影给他买了甜点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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